凌风的皮鞋尖刚触到地毯边缘,水晶吊灯的铜链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记者闪光灯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,西装内袋里的手机还在震动 —— 是催债公司打来的第三十七通电话。 “凌总,请问您对收购案失败有何看法?” 话筒怼到他鼻尖,凌风下意识抬手, “凌风先生,请问您对这次金融诈骗案有何解释?” 镁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,凌风扯了扯价值十万的定制领带,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在震,是那个催命的电话 ——“叮!” 水晶吊灯轰然坠落的瞬间,凌风只来得及骂出半句 “我去年买了个表”,就被黑暗吞没。 “嘶 ——” 额头撞上吊灯的瞬间,凌风怀疑自己被吊灯砸进了平行宇宙。再睁眼时,鼻腔里灌满松针混着鸟粪的气味。凌风动了动发麻的胳膊,发现自己躺在泥地里,眼前晃动的不再是记者的话筒,而是棵歪脖子老槐树,树下三个灰衣少年正用树枝捅马蜂窝。 “三、二、一 ——” 为首少年话音未落,马蜂群已嗡鸣着扑来。凌风看着他们抱头鼠窜的滑稽模样,没忍住笑出了鼻涕泡。 凌风撒腿就跑,前世健身教练魔鬼训练出来的百米冲刺速度,在这具五岁孩童的身体里化作踉跄五步摔进泥坑的狼狈。马蜂群掠过头顶时,他听见头顶传来清朗笑声:“有趣,这鼻涕泡吹得比我当年还圆。” 凌风抹了把糊满脸的泥巴抬头,看见个倒吊在松树上的男人。那人腰间酒葫芦晃悠着,露出半截雕着诡异花纹的玉佩,剑尖正抵住他眉心:“小子,想不想学御剑?” 凌风抹了把糊满脸的泥巴抬头,看见个倒吊在松树上的男人。那人腰间酒葫芦晃悠着,露出半截雕着诡异花纹的玉佩,剑尖正抵住他眉心:“小子,想不想学御剑?” “先、先把剑拿开!” 凌风感觉鼻尖都快戳到剑身,这剑寒光里竟映出自己五岁小孩的脸。凌风赶紧抹了把脸,摸到的不是熟悉的胡茬,而是软乎乎的婴儿肥。心中嘀咕到:“我还以为我被债主丢到了武侠剧的拍摄现场,但是却变成了五岁...